关于无黄疸型肝炎问题的讨论

一、从本院发现谈起1959年下半年到1960年上半年,我们经常在上海广州等地医学雄志上看见有关于无黄疸型肝炎的报导,在这以前,我们脑子里所熟知的是黄疸型肝炎,祖国医学里就简单称为黄疸,(或称阳黄,阴黄)对于无黄疸型肝炎还是此较新鲜的名词。从那时起,本市各医院开始有了发现,而且流行得很迅速,首先在医务人员中传播,我院医务人员思想上也有些紧张,意讯到肝炎病毒随时有向自己进攻的危险。毕竟还是来到了,就在1960年4月间有一天上午医生正在巡视病房,门诊部某同志因胃部胰满不舒,找西医刘大夫检查发现肝朦肿大,症状很明显,遂诊断为无黄宜型传染性肝炎,该同志亦被认为是本院第一个无黄疸型肝炎患者。这个消息迅速传逼了全院,人们似乎遇到一种突然的袭击,有些感情易于冲动的同志,好象已经被肝炎病毒侵袭,粉粉以精神不锡,手足疲乏,肝区触痛,相互走告,有的同志竟流下可贵的泪珠。医院总支,重根职工健康,布置一次全院性检查,检查结果竟发现不少肝藏肿大患者,这样一个带有广泛性病魔进攻,应该是给我们医务人员的最大警告。吸收了上面致割,我们也来一个紧急措施,正式与病魔宣战,对全院同志作了个人衡生及饮食衍生的宣傅,对已患肝炎同志进行适当隔离和食具用具消毒,并作了对患者的营养、休息、和治疗的安排。尽管如此,肝炎患病率不但不下降,反而直几上升,由数人到十余人到20-30—50人,最高时增到84人,李院职工247人,患肝炎的达114人,占职工总人数46.1%,这个魔人的数字,感染的快,患病人的多在傅染性肝炎流行学上还是很少见的。由于党对职工健康的关怀,组织中西精合的治疗小粗开辟肝炎病房,根据病情确定全休、伞休,减轻劳动,增加营养等有效措施,一直到1960年底肝炎病情开始获得好转,一部分患者迅速得到恢复以至孕愈,但另一少部分,向在波浪性发展,此起彼伏,每月保持有50余人以上,迄至1961年夏季病情更获得迅速下降,新发现的少了,原有的也逐步好算,以至消失,截至1961年10月底止,遗留的有24人,这些患者一般都是半年以上,以至有将近两年者。从目前患者症状看,除周歇性发作,头昏疲乏,食减,腹胀,肝痛等现象外,肝大一般在1—3公分之同,别无所苦,亦未有发现恶化者,患者逐渐由恐耀之心,而转变为麻痹了,由于有肝炎营养及粮油的照顾,个别有因肝炎复查已愈而产生不满情绪者。为了了解肝炎发病规律,特针对本院职工患者,作出以下几点调查分析:①性别分析:在114例患者中,男性47例,占41.2%,女性67例,占58.8%,因为医院女职工较多,男女发病例基本相同。②年龄分析:在114例患者中,以21-40岁患者最多,出现两头小中周大现象,见下表:年龄不同患肝炎比例表20以下21-3031-4041-5050以上共计年龄例数541421610114百分比4.4%35.437.314.18.8%③职业与肝炎关系的分析:从本院职工患者看很显然,脑力劳动者不同于体力劳动者,行政、医、护、检患病率均在50%以上。④发病时间的分析:从本院看发病时间,自1960年4月开始至1961年10月为止,整整是19个月,在这19个月中发病人数是不平衡的,开始数月直上升,七个月后逐步下降,中周雪有小波动,至61年6月—7月间病情乃下降很快,直至最后数月,患病人数维持在20例左右,这些遗留人数中,新发的极少见,艳大部分是半年至一年以上迁延未愈者,其中有复发几次的,也有始没有好转者,这些患者将成为我院攻关的对象,下面附逐月患病人数升降图:二、病因及发病机制黄疸型傅染性肝炎的病因及发病机制,是由于病毒存在人的血液及囊便中因处理不善,以致相瓣感染以肝脏为主要侵龚部位,产生腐漫性肝瞳病变,这是现代医学界所一致公的。祖国医学认为黄疸由脾胃湿热郁蒸,如做懿酱相似,湿热久罨,乃变成黄色,脾胃属土,土为黄色,脾胃受湿热过重,乃变为黄,因为物从其类之故。如上所述,无黄疸型肝炎本身就无黄疸病征,似乎与黄疸不能同日而语,因此无黄疸型肝炎的病因及发病机制,成为当前医学界争论焦点。目前医学界具有两种不同的看法。第一种是按照黄疸型傅染性肝炎发病规律,肝炎病毒,在我国虽没有大流行,但每年在圣国各地均有散在性流行,战后的欧洲冒大流行数次,这个流行,大都限于黄疸型,没有无黄疸型,无黄疸型肝炎大流行国外报导资料是很少的,即我国各地过去亦很少报导,这次流行,可以认为是第一次大流行,其特点是①流行时周长,自59年就开始,有的地区还更早一些。②流行幅度关,全国大小城市都已流行。③感染者多,据本市情况,全市有数万人患过肝炎,有的单位占职工总人数50%以上。此种流行情况是符合传染病发病规律的,而且有的科研机构已经分离出肝炎病毒。另一种看法认为非傅染性,其理由是:并无病毒傅播,而是时间,地点,条件决定本病的发生与发展。什么是时间,地点,条件呢?时间…因为我国三年来各地炎情严重,旱涝为患,为近百年所罕见,农作物歉收,主副食品供应较聚张,人民生活水平比过去丰收年要低一些,营养要差一些。地点——一般看来,肝炎普遍存在。但是丰收地区较歉收地区的物质供应稍有不同,而发病时而长短,人数多少,显然是不同的,据某些城市肝炎早已近尾声,或基本消灭,而武汉地区则呈波浪性起伏不定。条件—几年来广大人民在党的领导下,积极投入社会主义建设,鼓干劲,争上游,许多同志牺牲自己休息时间,废寝忘食,力争为人民事业发出他的光和热,因此,精神体力,不免有所损耗,加以营养补给欠佳,而使肝脏发出消耗性病变。必须指出,目前肝炎分布情况,其特点是:领导干部(主要负责干部)多于一般干部,鹏力劳动者多于体力劳动者,青壮年多于老年和幼年,医务人员多于行政人员,更明显的是平素工作溷松的比之平素工作紧忙的其发病率,治愈率,完全不同的,因此认为本病发生与发展,与生活条件、劳动条件有密切关系。显然,笔者是同意后者,但是也不完全否认前者,因为事物的发生和发展总有它的规律性。毛主席告诉我们“事物发展的根本原因,不是在事物的外部,而是在事物的内部,在于事物内部的矛盾性,任何事物内部都有这种矛盾性的,因此引起事物的运动和发展,事物内部这种矛盾性是事物发展的根本原因,一事物和他事物的互相联系和互相影响是事物发展的第二位原因,这样,唯物禁証法就有力地反对了形而上学的机械唯物论和庸俗进化输的外因论和被动论”。这样,我们可以认为时尚、地点、条件可以造成人体的内部矛盾尖锐性,这种矛盾,成为肝炎的发展根本原因,肝炎即或有病毒外来影响,应该降低为第二位原因。我们知道,当国家强盛时候,敌人怎敢来犯,人体壮实的时候病毒何以入侵,正适合腿国医学的说法“正气存内,邪不可干”,如果国事衰败,外贼必然入寇,人体衰弱,病邪必然为患,此属正常道理,符合祖国医学所说“邪之所凑,其气必虚”的原则的。关于发病机制问题,我们只能从祖国医学理论探讨一下:祖国医学对待各种疾病,都是从整体出发,因为人体的五藏六腑,四肢百骸,内外表里,血脉相通,轻悠相遵,都是密切联系的,某一藏器受病往往会牵涉到其他几个藏器,甚至连系到全身,五行生克学说,就是指出脏与脏之间互用互制的关系。因此无黄疸型肝炎发病机制,我们强调的是内因,因为它不同于黄疸型有湿热的外因的),虽属肝病,而与心、臀、肺都有关系,例如心主血,肝藏血,脾统血,肾主五液,脾气。虚弱,则不散精于肝肾,不生血于心,肝气郁结则克土,臀水不足则引起肝阳上升等。总之,原因由于思考(操劳)过度而产生,这与脑力劳动者发病多暗相吻合的。下面将无黄疸肝炎,发病机制概括地制成约图,以便于研究分析:无黄疸型肝炎发病机制示意图伤心→心血亏损→心阳独亢→(失眠多梦)脾不生血养心水阔火旺水火不济思考过度伤肾→肾水不足→水不涵木→肝阳上扰→(头昏目眩)脾不散精于臀木火梅水水不涵肝肾两虚→(腰痛遗精肝痛)(肝臀粽合症)伤肝→肝气郁结一(胸胁胀满)营养欠佳脾不散精于肝土壅侮木木郁克木郁土壅→脾不健运→(食欲不振腹胀)(肝脾粽合症)伤脾→脾气虚弱→脾主肌肉→(肢体疲乏,头脚微浮)营养欠佳→脾不散精于肝→肝失所养→(肝肿虚痛)三、症状及其分型我们知道,祖国医学治疗肝炎唯一方法是辨証,辨証中就需要分型论治,因此临床症状成为辨証中重要环节。从目前来看,肝炎症状缺乏客观依据,主要靠患者自觉的现象,这样就不免给临床辨証带来了许多困难,因为肝炎症状很多与其他疾病相类似,特别与神经衰弱相类似,同样出现头昏、疲乏,食欲不正常,失眠、膈痛……等症状,这样就不能凭覃方面症状作诊断根据。幸而,中医是辨証论治的,不论他是肝炎,或是神经衰弱,主要是针对他的症状而加以辨証的,并不会给中医带来误诊课治的可能,当然还有其他的诊断依据。肝炎症状整个囊展情况究竟怎样呢?内科学中的描述片不是适得其当的,则需要一个亲身患过肝炎的人叙远一番,其体会当然会深刻些。肇者是一个得了17个月的无黄疸型肝炎患者,现在仍旧是料德不清,过去井没有神经衰弱或相类似疾病,我想在这里把患病过程和亲身感受详谈一下,作为现身说法。我是60年5月开始发现肝炎的,在未发现以前有一天晚上9时由办公室间宿舍,走到医院门口,忽然头目旋转雨足不能自主,本来要向左转弯的,两脚反折向右傅了,我马上靠在一颗树下才渐斯恢复,我从未患过头昏,对此次现象感到熊异,从此睡眠也就不安宁,多梦易醒,食欲减少,胸腹胰满,大便不正常,身体疲乏,上楼都很吃力,这时知道自己机体内有了病变,因此我西医同志检查肝区开始发现肝肿大1公分压痛很厉害,从此被诊断为无黄疸型肝炎患者。由于我一贯对疾病耐受力尚强,工作仍是坚持下去,同时也进行了一些治疗,某些症状逐步好转,在一个月以后食欲增进,特别想甜食,精神也就好得多,此时诊断已进入恢复期,但肝大已增到1.5公分,肝区由不舒而转为痛胰,似乎又会移动,一时痛在肋间,一时痛在背部,但以右膏肋部痛的时间多,如果检查肝脏一次,则肝痛要持精3—5天,有时脾区痛得厉害,检查脾脏井不大,这与中医所谓“肝居于右,而气行其左”有关。我体会到肝区痛服得厉害的时候,如果吃点调肝气药,香砂六君丸,逍篷丸之类,马上就会使你打个噎,放个屁,症状很快减轻,証明中医所说“肝气痛”是正确的。记得有一次胸膈板闷,喉间气阻甚至遑呼吸咳嗽都发生了困难,心中倒有些惊慌,但努力克制自己,到第二天就缓和了,以后在工作过度疲劳,或感冒之后症状就坏些,休息得好,饮食睡眠好些,症状也轻些,我的肝朦象橡皮球似的一时大点,一时小点,总是在1—2公分之间,胀痛的症状似乎没有周断过,无论在坐久,睡久,走久,站久,说话久,劳动久,遇到一个久,胀痛就更明显了,有时睡眠作熙梦,梦身飞身压与人搏斗等,醒则圣身是汗,精神疲乏。症状就是如此,好一阵坏一阵再好一阵,再坏一阵,我患肝炎已17个月了足足与病魔斗争了17个月,沉着应变不为吓倒,因此我自患肝炎以来每天一贯是6时起床晚间10时就寝,这16个小时除吃饭时胃和午休片刻外,完全投入工作和学习中,从未因病周断,17个月来我的病没有好,但我的身体井没有太坏,我体会到,只要有坚强的斗争意志疾病是会被我们克服的。以上是我个人患病过程,及目前存在症状,但询之本院同病者,皆大同小异,也许可以作为肝炎症状一般规律。肝炎的分型问题,中西医学各有不同,西医是根据时间和阶段区分,如急性,迁延性,慢性和复发型。祖国医学是根据症状分型,这种分型,全国各地并不一致,有的分四型五型之不同,我们认为分型太多容易溷淆不清,至多只能分为四型。1.肝郁型:属于肝气郁结,失于条达所致,主要表现是:胸问不舒脆肋胰痛,精神疲乏,善怒懒言,食欲不振,脉弦滑或微数,苔白或滑。2.肝脾不和型:属于木旺克士,脾胃不振所致,主要表现是,胸脘腹闷,愿心食减,鹏肋膳痛,肢软乏力,头面脚部微浮,或有肝木过旺,表现有热象,如面红咽干口燥,脉弦细或弦数,苔白滑或黄滑。3.肝臀雨亏型:属于臀水不足,水不涵木,肝阳上升,主要表现是腰背痰楚,胳肋疼痛,头昏耳鸣,目眩失眠梦多等,脉弦细或细数,苔薄或质红。4.气阻血瘀型:属于病久不愈,肝藏气血瘀滞,体力轰弱,主要表现是,肝脏按之质体转硬,皮肤粗糙膈肋疼痛,面色少华,精神疲乏腹部眼满,脉沉细而滴或数大,苔干糙少津(此型在无黄疸型肝炎目前还是少见)。四、诊断问题无黄疸型肝炎的确诊,是一个比较复杂的问题,虽然市卫生局会经作了很多规定标准,也只能作粽合诊断的参考,实际还存在不少问题,例如:接触史——目前患肝炎的人太多,几乎每个单位,每个角落都有,谁也不能保证未与肝.炎患者接触。敲上界与鑽骨中几——因为每人的体型生长有所不同,胸廓宽狭长匾亦有各异,肝脏不免也会因胸廓关系而发生生理上的改变,我们检查了一些非肝炎病员的肝上界,肝浊音界也有上下之不同,肝左右雨叶亦有大小之异,加上有其他疾病影响肝藏病变,也会发生影断上的差误。自觉症状——这个完全靠患者口迒的现象,很难作为诊断依据,有的神经敏威患者,则症状诉脱得多而重,有的忍受强的患者,即有一些症状,也不会叙述得那样群细,如果轻微症状就等于没有什么,更重要的,是肝区疼痛不在早期而在恢复期,特别有的人肝肿消失,而肝病持馈到了3—5个月者,至于身体疲乏,食欲不振……等症象,更是各有异同,更有因时间,劳逸之不同,而出现不同现象。体征——肝大是临床诊断最大根据,但往往夹有因其他病变影响肝肿大,或肝下垂,也会造成谀诊。脾肿大在无黄疸肝炎身上比较少见,我院职工肝炎患者中,无一例发现脾肿大者,但住院肝炎患者中,往往有脾大的,都是患黄疽性肝炎以后,转为侵性肝炎而出现脾大的。腹水在无黄疸肝炎中,更为少见,同时我院也曾收住过二例所谓无黄疸肝炎“腹水”患者,我们知道,肝朦病人,出现腹水,由于肝硬变后,用脉循环障碍,而出现腹水。无黄疸肝炎,在肝功能没有大破坏以前,肝代偿良好情况下,腹水机会是很少的,现将我们治疗一例被诊断为无黄疸肝炎而有腹水病人说明于下:唐某、女性、某小学支书,患无黄疸肝炎,不到半年,肝大1公分,腹部胰满,如怀有5—6个月的胎儿一样,按之甚软,敲之呈鼓音,我们认为肝气郁结,失于调达,以致气阻经隧,而为鼓胀(实际是气胀)久则成为单腹服,因此用调肝理气方法治瘾未用逐水剂,数月后全愈,是否无黄疸肝炎就没有腹水病人,因本人尚未发现,未敢武断。肝功能检查—肝功能检查是诊断肝病最好方法,对无黄痕肝炎的诊断价值,是值得研究的,因为我们所遇着的无黄疸肝炎就很少有肝功能不正常者,但在开始时薄氨酶一般高于正常范围,在恢复期转氨酶就很少有变化的。超声波检查——超声波是目前最理想诊断方法,可是在波型没有改变的时候,亦不能作为可靠依据。诊脉——弦脉是肝病主脉,我们常见的肝硬变及黄疸性肝炎,以肝阳上扰(血压高)都出现弦脉,可是无黄疸肝炎,不一定都出现弦原,有的表现弦细,大部份患者都没有弦意,不能作为主要依据。看耳廓———这是一位老太婆,认别有无黄疸病的一种诊断方法,就是捏耳廓后面,皮兰出现黄色即为阳性,现在她把它用在认别无黄国肝炎诊断上,据说有一定符合例,我们也向她学习过,似乎有那同事,但符合率井不高,其中有一点不能理解的,既为无黄疱为什么会出现黄色呢?粽上所远,无黄疱肝炎靠某些单方面诊断是有困难的,必须粽合多方面资料,才能作出正确的诊断。五、治疗问题摆在我们目前最重要的课题就是如何找到治疗无黄疸型肝炎的特效药物。二年来全国各大城市治疗无黄疸肝炎的总结报导,对中西菜的治疗,都作了不少的研究,也获得很好的成果,这是无可非议的。但是究竟那种药治瘵无黄疸型肝炎有效,或者说,可以肯定它的效果呢?从目前武汉市情况看,那一种都有效,那一种药都治不彻底,肝炎病情结果是,波浪起伏,愈而复发,极不巩固。我院会用药物有下面许多,大部是粽合治疗。中药方面:保肝膏(自制)肝臀膏(自制)肝炎膏(自制)红灵丸(自制)舒肝饮,清肝饮,逍遥丸,鷃骨草糖浆(片)小蓟糖浆,田基黄肝炎膏柳枝汤王浆(辨証论治处方尚未列入)。西药方面:葡萄糖(口服,注射)肝精肝补他命他命B12乳清酸肝复康肝健灵卵磷脂丸叶绿素片肝B12补汁各种维生素。其他方面:气功太极拳针灸毛茛发泡疗法敷肝疗法外贴膏药(肝脾消肿膏,阿魏消痞膏)。从上面这些疗法来看,有来自外地的经验方法,有的是本院经验方法,中西药大部是保肝疗法,确实无论从本院看,从兄弟医院看,这些疗法都治好了一些病人,有它一定的效果,这是无可否认的。既然都有效果,为什么这次肝炎流行二年之久,归根结底来说,就是巩固周题,大部份病人都在半年或一年以上,愈而复发,三番五次,料廛不了,也有的药物此效彼不效,彼效此不效。下面举几个例子:肝炎膏是我院自制的,主要成份是一些调肝理脾药物,颇受患者欢迎,我院在职工中治擦80余例,开始服用的时候,确实治好了一部份患者,后来有一部份患者无效,或效而复发,逐渐失去了患者对它的信任。小葡糖浆,田基黄鸡骨草开始给一些初发期病人有效,时间过多了,人们对它的信任叉降低了。毛莨发泡疗法,我们试验了13例,患者开始时效果显着,肝缩小很快,最后又复原。敷肝疗法敷了47例,敷药时,.显着缩小,有的消失,出院后,追踪观察,有半数以上复如原状。必须说明,敷肝疗法,效果还是好的,就是不巩固。这里还应该提到,由于治疗方法有如许之多,加以医务界对本病缺乏肯定性医疗方法,患者往往自作主张,服这吞那,中西杂投,藷药井进,患者望愈心切,这是可以理解的,可是药之效否,谁效谁不效,统计分析,增加了困难,到现在还不能轻易给某药作结论,到后来的患者,仍就需要藷药都尝,这是不适合的,有人开玩笑说,“治肝炎的药,都有效,都没有效”我认为这是给医学界一个有力批评。话又得说回来,以上药物确实治好了不少病人,从目前情况看病情,一部份是迁延了1—2年,一部份是愈而复发,一部份是新发现的,晕竟是少数,总的情况是下降趋势,我院肝炎从开始到现在,前后114人,目前还有24人,占肝炎总人数25%,当然还算是尾声,我院如此,全市亦然。笔者想介绍一下我自己处理肝炎情况,我采用的是针锋相对疗法(即对症疗法)如食欲不振时用开胃药(香砂六君丸)胸中气问肝区胰痛时用调肝气药,(逍丸)头昏神疲时用补肝臀檠(肝臀膏)失眠多梦时用安眠剂(补心丸)特别是每天坚持作气功,太极拳,对恢复疲乏,保持睡眠充足,有很大盆处。这是我对待肝炎的方法。总之,治疗肝炎没有过关,今后摆在我们医学科学界的主要任务是寻找肝炎特效药,控制肝炎流行,次克巩固关,然后来一次扫璗战最后消灭之。六、营养问题营养问题,是肝炎恢复期主要物质基础之一,我们知道,肝炎一般可分二个阶段:第一阶段:肝炎初发期(开始期也包括复发期)这个时候,大部份患者,都威胸腹胰满,食欲不佳,精神疲乏,正是肝炎发展时期,即中医所谓“木郁乘土”时周,原因是肝主木,脾主士,肝气郁结,肝木火邪过旺则克伐脾士,脾气不运(功能失酮)则食钠减退,此时就不需要很大营养,勉强多吃,反容易滞胃。第二阶段:肝炎恢复期(也包括迁延期)大豹在初发期3——5周以后,此时患者开始思食,食欲渐渐好起来,其他症状开始好转,而两膏胰痛可能增重,此时从病变来就是一个静止阶段(个别因其他原因,继糟发展者例外)即中医所谓“士旺木虚”时期,原因是肝邪逐步减退,肝气虚弱,土气开始旺盛,脾胃健运,因此胃纳需要量多,食欲增进,精神体力也恢复起来。这个时候就需要含有比较营养丰富的食物,以补充人体因肝炎消耗的需要,肝炎也就会因而好起来。当然,这是一般的规律,也有很多不是如此情况,那就是因人而异。也许有人会问:为什么许多平素营养很好的,还会得肝炎呢?得了肝炎还会久不恢复呢?为什么营养较差的人反不会得肝炎呢?得了而且恢复得快呢?我们的答复是:这是各个人的条件不一样,其中包括工作条件,体力条件,和其他有关因素,例如脑力劳动者就不同于体力劳动者,体质虚弱的人更不同于体质结实的人,主要负责干部不同于一般干部,就需要我们辩証来对待问题。这里不妨举几个例子来说明一下:我院高干病房有几位首长患肝炎,他们营养和休息确实不坏,但是肝炎年余迁延不愈,这可能是他们的思维活动与平常人不一样,另有个别老中医平时接触肝炎很多,迄今未染肝炎,有一部份青壮年医务人员或行政人员反被肝炎料瘦了1—2年,这里就要考虑思想负担生活条件因人而异,另外,我院的勤杂工人,平日营养不够好,他们都不患肝炎,这里充分说明肝炎感染与否,绝不因营养而决定的。还要说明的是,营养是一间事,患者胃肠吸收叉是一同事,营养虽好,胃肠不吸收,或吸收一部份,等于营养不足,肇者体会,脑力劳动者营养吸收与体力劳动者显然不同,我们在作体力劳动时,吃得多,消耗也快,这是一个明証。总之,肝炎恢复期是需要丰富的食物营养,以促进体力恢复,但不等于能预防肝炎或治疗肝炎。到底需要那些营养?这是肝炎患者所迫切需要了解的周题,我们认为营养是要的,并不需要过多的肥甘厚味,脂肪过多,中医认为会滞胃,影响消化,西医认为会使肝脏变性,产生脂肪肝,中西医学都认为不相宜。我们认为,适当的含有蛋白质和维生素的动植物食品,是肝炎患者最好的营养物质。有人说,现在肉食太少,所以会得营养缺乏的病,这是很不恰当的,旧社会的佛教徒,。终生不肉食,身体壮实,年登寿域,旧社会一般贫民,又有多少肉食,他们又何尝会得肝炎而富豪子弟,酒肉肥甘,湿热壅濡,以致肝失调达,脾不运化发生黄疱(黄疸性肝炎)大有人在,这是有力的証据。根据笔者的亲身体会,糖是肝炎患者最需要的物质,简单的说,人吃了糖以后,经过胃液的消化,变为葡萄糖,通过血液到肝脏变为糖元,而被肝脏储藏起来,作为人体需要重大原料,如果糖食不足,或炭水化合物吸收较少,则肝脏缺乏糖元补充,因而形成营养性(缺糖性)肝肿大,这可能是肝炎主要因素之一,我自幼就不太爱食甜物,长大亦然,在患肝炎初期,其思甜食心情,如渴之思歙,飢之思食,试周同病者,皆有同感,什么原因呢?抑为糖缺后而产生肝肿大,或为患了肝炎后,肝糖消耗多,而需糖来补偿呢?此理尚未明了,我们观察一青年医生,身体素瘦弱,他的营养条件不够,但平日喜食糖,经常工作和走路,都口含糖块,津津有味,二年来轻常接触肝炎患者,爱人亦有肝炎,从未注意隔离,他井未得肝炎。另有一哮喘患者,身体更瘦弱了,他常年注射氨茶碱及葡萄糖,也始终未染肝炎,更足以证明糖与肝炎的关系是何等密切。七、一般疾病和妊娠的影响从我们雨年来的观察,一般慢性病对肝炎无任何影响,我院职工和病员的有数百余人,其中有其他慢性病(臀藏炎、胃溃疡、肺秸核等)的不一定有肝炎,患有肝炎的;不一定都有慢性病,患慢性病的不一定使肝炎增剧,这种情况,说明肝炎与其他慢性疾病关系不大。但是,急性病往往会使肝炎增剧,特别是感冒,发热,咳嗽,腹泻,毫无疑问会使患者症状加重,肝曦增大,而成为肝炎病反复发作主要原因之一,也是临床医生最恼火的一件事,我们在进行敷肝疗法治疗中效果很好,可是偶一不慎,则前功尽弃。这里值得提一提的是:妊娠对肝炎有无影响,如果以黄疸型肝炎来说,妊娠显然会使肝功能起剧烈的病变,但是无黄疸型肝炎,并不如此,大部份患了肝炎病的妇女,因为受孕后而使症状和肝大,大为减轻,以至消失。我们好奇地对已患肝炎(本院职工)后而又受孕的妇女七人进行长期观察,她们的孕相和过去一样,身体状况也好,肝大随着胎儿的长大而缩小,以至消失,症状也没有了,一般在妊娠6——7月中,肝炎就好了,有人不信,以为胎儿把肝朦挤上去了,事实井不如此,孕妇分娩后,肝藏井不增大,产妇和婴儿仍旧很健康,有的产后半年,一年肝炎井没有复发现象,另有一女同志患肝炎已二年,最近妊娠五月,经检查肝大仍有3公分,其后果如何,尚待进一步观察。我们还观察了一部份年在三十岁以上,而未有怀孕条件或现象的肝炎妇女患者,她们的肝大始终停滞在,1—-3公分之间,没有好转趋向,而成为迁延型。我们认为妊娠对无黄疸型肝炎确有好处,因妊娠会使身体生理机能异常发展,血液循环旺盛,可增强肝蒙的代谢机能,另一原因孕妇需要营养很多,食纳增加,补偿了肝藏所需要的热量而促成肝炎的速愈。中医认为肝喜酸,酸能入肝,而大多数妇女孕期喜食酸味,这也証明妊娠与肝炎有密切的关系存在,其中奥妙,尚待进一步研究。八、气功、太极拳与劳逸结合气功、太极拳是祖国医学遗留下来的自我察法,是脑力劳动者锻炼身体一种良好方式,既可堆壮身体,也可以预防疾病和治疗疾病,古语说得好:“户福不蠹,流水不污”就是说户福天天隐转,不被虫蚀,流水常年流动,不被污染,人类常年劳动锻悚,可以却病延年。人类是动物之一,意味着人的生活过程,就是劳动斗争过程,劳动锻炼是生活中重要一课,试观自古至今,百岁老翁,皆出身于田野山林,白髮童颜,都是一些武夫卫士,由于他们终身劳动,寒暑锻炼,筋肉壮实,可以御外邪而保身延年,同登寿域。我们脑力劳动者,终日埋头笔墨思考之周,书少休息,夜不安寐,劳动机会不多,肌肉松弛腐嫩,容易被外邪侵囊,以致多病,此次肝炎流行,踏力劳动者与体力劳动者,差别很大,这是一个主要因素。既已如此,必须设法补救所不及,因此气功太极拳应该认为是最好补救方法,是一种动静结合劳逸结合的方式,气功、太极拳对人体的好处和它的作法,有专书介貂,这里不打算多谈。我们主要目的谈一酸气功、太极拳与肝炎的关系。我院曾粗织一部份肝炎病人学习气功、太极拳,这些患者都是住院数月不见效的,他们自作气功、太极拳后,症状显着好转,特别是饮食睡眠好转很快,其中有二例患者作了二周,由肝大3公分,缩小到0.5公分,而且巩固,个别对气功、太极拳兴趣不高的患者,收效不大,有时虽然好些,但稍有劳动,则肝脏复大,极不巩固,这是很显明的例証。目前各地报导,气功、太极拳已被列入治疗肝炎的综合疗法的一个重要部份,不仅如此,有的地区把气功、太极拳作为预防肝炎好方法,笔者亲身体会,气功使脑子能安静入睡,太极拳使身体恢复疲劳,比任何药物都好。另外值得提出讨论的是:劳动(指突击的义务劳动和生产劳动)对肝炎患者,有无妨害,我们认为如上所述,真正常年劳动者,劳动后绝无妨害,而且不致于患肝炎,脑力劳动者,因平日不习惯于劳动,患了肝炎,最好不要作过重体力劳动,特别在初发期或症状明显时,不要作重体力劳动,会使病情加重,可是一旦转为恢复期,则可以作一般体力劳动,使气血活动,对身体健康,肝炎恢复,都有好处。我们看见有个别肝炎患者,恐惧顾虑,思想沉重,不但不敢参加劳动,甚至走路不敢抬步,说话不敢大声,手捧肝区,精神苦闷,反使病情加剧,这是不应该的。我们体会:精神过度聚张,对病不利,而且长期休息,对病亦不利,我院有几个肝炎职工住院治疗半年,肝大长期持续3公分,症状无好转,自己要求恢复工作,而在工作后症状逐渐消失,肝大亦恢复正常。有如上述,肝炎患者,过多劳动既不相宜,过多休息,亦不适当,因此,劳逸秸合是对待肝炎最好方式,除早期患者和症状严重时应注意休息外,平日应该有劳有逸,劳逸均匀,劳可以活动气血,逸可以恢复疲乏,对身体好处很大,特别气功、太极拳是脑力劳动者,劳逸结合最好形式,是肝炎患者战胜疾病最好疗法。九、后果及注意事项无黄疽型肝炎后果是每个肝炎患者所迫切关怀的问题,也是医学界所应迫切研究的课题。二年来我们所治疗和观察的,本院职工和住院治疗的无黄疸型肝炎患者预后是良好的,因为粗大部分均已治愈,仅有一极少部分转为迁延型,而无一例有恶化转归者,这些遗留的肝炎近期观察尚无问题,远期观察后果如何,须待二年以上三年以上或再多些时间,才能获得本病发展的全貌。毫无疑问,本病与其他疾病一样,2—3年内,如果没有其他附加病变,肝脏原病灶可呈静止状态,加上机体新陈代谢旺盛时,肝病有可能全部恢复,以至全愈。必须说明,如果在二、三年后,在肝炎全愈的基础上,也有可能再复发,再感染则不能认为原有肝炎后果不良。我们知道,黄疸型肝炎如果没有及时治疗,或治不得法,可能有不良趋向,根据以往报导资料,转为慢性肝炎或肝硬化的占3—5%,转为恶性型而死亡的占1—3%,从无黄疸型肝炎看,目前尚未有足够的资料,証实此一比例数字,同时无黄疸型肝炎症状较之黄疸型肝炎症状认得多,如果认为是病毒感染,则两种病毒对人体危害性不能相提井论,因此,可以断言,无黄疸型肝炎转为慢性,或肝硬变,或转恶性型而死亡之可能性应当是更少了。根据贾克明氏(中华医学杂志47卷5期)在他的“无黄疸肝炎及其后果”一文中写道“据一般印象,无黄疸型傅染性肝炎的治愈较为困难,本文急性无黄恒型傅染性肝炎共1,246例,全部治愈,而急性黄疸型394例中有3例死亡,其余391人治愈,无黄疸型患者的近期预后,优于黄疸型者已很显然”我们认为贾氏这种看法是比较实际的。馘然如此,无黄疸型肝炎在一部分患者身上,很难认为治愈,有的人症状体征确实恢复到正常状态,但是有再发可能,有的人反复发作好几次,有的因工作忙休息不好而复发,也有的在住院病人而反复发作数次者,不在少数,因此有人认为无黄疸型肝炎为不可治愈的疾病。无黄痘型肝炎既然被认为后果是良好的,但也不能因而疏忽大意,因为任何事物的好与坏惘不是永恒的,都会互相转化的,好事也会变成坏事,坏事也会变成好事,但以客观条件为转移,无黄疸型肝炎也是如此,如果调理失宜很有可能导致不良的后果。因此,我想向肝炎同病者提出几项应注意事项,以为恢复后期的参考:(1)切戒歙酒:我们知道酒精对肝细胞,侵害性是很强,首先严重侵害肝小叶之四周,因而,结婚组织增生也就主要发生于小叶周围部,以后形成肝硬变,祖国医学认为酒是湿热粗成,肝腔久被湿热壅濡,必发黄疸,这就是酒能引起不良后果的实际情况,但对嗜酒者,而又患肝炎同志来说,他们认为酒能治病,甚至“不可一日无此君”而不知肝脏暗被指害,我曾对这些同志力加劝戒,不以为然,古人说得好,“曲突徙薪无恩泽,焦头烂额为上客”那时悔之晚矣,因此不得已大声疾呼,切戒饮酒。(2)切莫发怒:祖国医学认为“肝为刚藏”“将军之官”说明肝脏是一种强硬性的脏器,因此有了肝病的人,性情急躁,容易发怒,所以中医有“柔肝”“软肝”“罚肝”等法,以制止刚暴,可是叉有“怒则伤肝”这是一个恶性循环,对肝炎患者是不利,因此患者要有和诺的性情,喜悦的心情,遇事乐观,对肝炎恢复有一定帮助,这里举一个例子:我院有个住院肝炎病人,因家庭关口角,发了一次脾气,肝脏由1公分增大到4公分,肚子鼓得很高,好象腹水,这就是中医所谓“怒则伤肝”,肝气郁结的结果。(3)劳逸结合:这个问题在前面叙述得很群细,这里不妨再提一下,因为过劳对肝炎前期病程正在发展的时候很不相宜,需要有充分休息时间,让身体有抵抗力,战胜疾病。过逸对肝炎恢复期,亦不适当,因为肝炎恢复时周长,如果长期不劳动,会使机体陷于停顿状态,气血留濡,身体生活力减退,精神食欲不振,病情恶化,因此在战胖肝炎疾病中要劳逸结合。(4)不要急躁悲观,我们学习了毛主席写给王观澜同志的文章“既来之则安之自己完全不着急………。”使王观翼同志战脉了沉痼,确实,肝炎病是一个需要长期恢复的急性病,只要掌握它的规律,作持久战,就有完全战胁的可能,用不着我们去急躁悲观,急也是急不好的,过度急躁悲观会使精神产生不应有的痛苦,反使病情趋于恶化,这是肝炎患者及其他慢性病患者,所应时刻注意的。十、结语1.武汉地区无黄疸型肝炎流行后,在市衡生局党委的正确领导和关怀下,全市医务人员付出巨大力量,通过调查研究,摸出了无黄疸型肝炎初步规律,并订立了具体防治方案,使至市防治无黄疸型肝炎工作取得很大成积,基本使肝炎嚣张气焰逐步接近尾声,更由于党和政府大抓人民生活,在目前三年旱炎,粮食及副食品供应紧张情况下,仍坚持给予肝炎患者的粮油补助及营养照顾,并组级大批患者集中治疗,促使肝炎患者迅速恢复健康,这是决定肝炎的治愈和消灭的重要措施。2.目前本市肝炎病情已接近尾声,但存在一些遗留问题,须待我们认与研究,也就是本文讨论的主要焦点。3.本文开始着重以本院职工肝炎发病情况作为调查分析,充分说明年龄与职业关系很大,在年给方面两头小中周大,在职业方面是脑力劳动者与体力劳动者的差别很大,也说明肝炎流行后遗留情况,本院人员虽少统计观察不够全面,但全市总的趋势应该是如此的。4.本文重点讨论了目前存在的主要问题,如无黄疸型肝炎发病机制尚未能搞清,肝炎的诊断缺乏可靠的标尺,目前存在有误诊现象,肝炎治疗尚缺乏特效药物,等等,因此在控制肝炎,消灭肝炎的要求上存在一定困难,需要我们医学界进一步研究。5.本文也谈到肝炎后果问题,这是医生及患者最关心的问题,目前尚难肯定预后良与不良,从现在看,80-90%以上患者,都获得治愈,但10—20%患者已转为迁延性,时间在半年至一年,甚至二年以上者,它将有什么转归,将为我们医学界所密切注意和深入研究。6.本文的讨论是笔者个人对肝炎调查研究的大胆尝试,也是在“二百”方针的鼓舞下而写成的,由于个人学俯理论肤浅,工作粗糙,分析粽合能力差,其中难免存在误地方,希医界前辈和专家们给以批评和纠正。